银河极其受欢迎的两个人碰到了一起,且都是跟他们三公主有着暧昧传闻的男人,周围的仆人们顿时兴奋了起来。
在一众关切的视线,安夏不好当众无视戚崖,他面无表情地随口应着,“下午好。”
换做以前两个人并没什么话要说,见面也是各走一边,但偏偏戚崖今天心情很好,还很乐于跟安夏聊天,只是内容不是那么友好,“元帅大人,银河战争结束后,不再派得上用处的军队生活应该很无聊吧?”
“还好。”安夏敷衍地应着,并不想在这么惹眼的地方跟他聊些废话。
“虽身居高位,每天的工作也只是在皇城里闲逛而已,元帅的称呼跟守卫队长也几乎没什么区别了呢。”戚崖眯着好看的眸子,一副温和又善意的笑容,看上去是那般轻挑,只有安夏清楚,他夹杂在言语之间的锋利。
“哼。”安夏微不可见地轻哼了一声,冷漠地凝视着戚崖,道:“一些养尊处优没经历过战争的人,不理解元帅跟守卫的区别,倒也正常,等到有一天战争再度开始,你会知道元帅这个称谓背后有多少鲜血。”
“哈哈哈,不愧是元帅大人,讲起话来真吓人啊。”戚崖无辜地笑着摊手,对于挑衅安夏,他很乐在其中的,甚至毫不客气,“不过你也知道,战争已经结束了,代表联邦的我,跟帝国的景双,未来会成为夫妻,和平就此诞生,且永不破灭,而一些已经没用的武器会慢慢地被淘汰丢进仓库,生锈老死而已。”
他脸上怡然自得的笑在安夏看来是那般刺目,就像是已经拥有了一切。
安夏的眼眸微不可见地一沉,浑身散发出凛冽。
他不在意从小作为武器被培养的自己会有生锈老死的一天,甚至在战争结束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,但他绝不允许景双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为帝国的牺牲品,落到这样的人手里。
看着跟前面上挑笑,没见过风霜在温室之中长大的人,这么脆弱,安夏能轻易就掐死他,可掐死了一个,联邦还有无数个这样的王子,景双始终都得不到自由。
“元帅大人,为什么这么凶恶地瞪着我,我难道说错什么了吗?”戚崖淡然地微笑着道。
他注意到安夏眼底萦绕着的危险与阴郁,在暴力血腥之中长大的人即便到了和平年代,即便是拥有这样精致瞩目的皮囊,他的骨子里可是早就被刻满了桀骜,不会轻易向人低头。
他想安夏现在一定想杀了他,真是个粗鲁的男人啊。
若不是有军事权力,景双一定不会选择讨好这个男人的,在银河安定下来之后,让自己稳定的不再是武器,而是势力。他一定得让他可爱的未婚妻赶紧明白这一点,然后甩了面前这个凶恶的男人才行。
两个人都在否定对方对景双的重要性。
“我并没有瞪着你,只是希望戚崖王子在帝国说话时,可以有分寸些。”安夏隐忍着浮躁的怒意,一想到戚崖能正大光明的拥有景双,却丝毫不懂得怜惜她,跟前的人就越发的碍眼。
“元帅大人的权利可真大,连我这个联邦人的言语都要管吗?”明明周围的仆人们都察觉到了安夏情绪很差,开始担忧了,而戚崖看上去始终都是从容淡定。
“我要是能管,兴许能早点抑制戚崖王子在皇室里一些出格的行为。”
“……你是指什么?”
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安夏抿唇不语,只是盯着戚崖。
戚崖看上去笑意盈盈的,却也有些不爽了。
两人互看不顺眼,还非得在这互相挑衅,彼此心情都很差。引得走廊上的气氛十分凝固,原本乐呵呵看戏的仆人们现在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了。
空气僵硬了片刻之后,两人旁的房门缓缓地打开,景双一脸无语地从里面探头,“你们两个能不能别站在我房门口聊天,打扰我休息了。”
她在屋子里听得很清楚,但实在不想掺和两个男人无端的争执,假装没听到,奈何气氛越来越僵硬了,她才不得已探头来赶人。
“好。”戚崖最先开口,一副乖巧无辜的模样笑着,就好像先挑衅安夏的不是他一样,笑眯眯道:“我回去了,你好好休息吧,下次我再约你出去玩。”
他说着,就瞥了安夏一眼,转身离去,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在安夏面前提及今天出门的事。要是不知情的人,就已经以为他们是出去度过了美好而甜蜜的约会了。
仆人们误解了,于是向安夏投去同情的目光,至少在路人眼里看来,安夏跟戚崖抢人,怎么都很难抢过那个正大光明的未婚夫。
“好了,你们也都散了,去工作。”景双催促着仆人们离开,赶紧将这个聚集起来的围观现场遣散。
尽管还很好奇元帅大人跟景双公主一起还会发生什么事,但在催促之下,他们也不得已离开。
人群渐渐散去,只有安夏还定定地站在原地,他沉默地凝视着景双,收敛了刚才一身的戾气,现在只有满眼微妙的委屈。
可是戚崖主动挑衅他的。
当你从一个平时总是面无表情,挺着一身军装十分刻板的人脸上看到这隐隐露出来的心情,很难不觉得他很可爱。
景双忍不住笑着道:“我还以为你很会克制情绪,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他挑衅了啊?”
“他讲得你好像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,我不爱听。”安夏板着脸道。
“下次你直接无视他好了,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因为小事争执。”景双笑盈盈地弯起眼眸,很有耐心地轻声哄道:“他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你的位置,正是因为知道这点,他才忍不住挑衅你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安夏点了一下头,他向来都是冷静的,唯有在景双这件事上,不想退让。
“那晚些时候,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?”景双询问。
安夏沉默地点头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,便各自回去,像是没事人一般错开。
景双回到房间之后,便耐心地用通讯仪回复着从舞会上得到的那些商人联系,他们极其热情地向景双阐述着帝国与联邦现在的贸易线多么的强大,甚至能够掌控整个银河的资金命脉,但这块美味的蛋糕,众人觊觎,他们才会在私下构建合作,试图联合起来,对各方各面的产业交易进行垄断,可谓是野心极其的大。
这样的想法,如果被一些普通商人知道,一定会加以阻止和谴责,也难怪是私下进行了。
他们的想法很好,但现在他们需要的便是庞大的启动资金,就是投资人,所以才联合拼凑,到时候以股份的方式分给参杂的人,而现在付出的人越多,到时候拿到的股份越多,也在银河这个交易垄断的组织背后有着无比重要的位置。
景双不缺钱,甚至作为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,她并不看重这个,如果能用她的钱换到她的地位跟命,她能毫不犹豫地挥洒。
景双的豪迈正是商人们所需要的,双方洽谈得其乐融融。
本来今天并没有什么糟心的事,除了看到两个男人在她门口争执以外,还是过得相当愉快。但在晚餐期间,一桌四个人的情况下,父亲向她开口了。
“景双,你看你二姐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,突然之间就被关进禁闭室,她一定很害怕难过,也容易在仆人之间产生言论,我让她给你道个歉,就禁足在家里吧。”烛火映照着父亲有些岁月痕迹的脸,散发着威严,他说是询问,但更像是通知。
景双微微一顿,视线往对面的大姐身上飘去,顿时就明白了什么。她一定是开口替二姐求情了,也不知道讲了什么,就让之前还坚定维护她的父亲又改变了主意。
父亲的动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景双并不觉得奇怪,她沉默着看向大姐,又看向旁边埋头吃饭的弟弟景朴,似乎这件事就已经板上钉钉一样,只要她点头了,愿意承受这份委屈了,就没人在意了。
“父亲,下令送她去禁闭室的可是你,突然这又是怎么了?”景双漫不经心地进食,等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。还以为二姐进去一段时间,她能清净一段时间,结果她一天不在这些人身边,他们的想法就会瞬息万变,谁也靠不住。
“是今天一早,景纱就在禁闭室里晕倒了,让人检查之后,发现她似乎长久精神虚弱,情绪不太稳定,不能待在那样的环境里,需要卧床好好休养。”父亲给出较为合理的解释,一边偷偷地往大姐那边看了一眼。
景双唇角微勾,长久精神虚弱?情绪不太稳定?每天在她面前高傲不可一世,大喊大闹的人可真不像是精神虚弱啊。
她看向对面淡定自若,微笑大方的景伊月,多半是大姐在中间做了什么吧,至于景朴……
她余光扫过去,景朴就无辜地从饭碗里抬头,可爱的眼睛里写满了单纯,“景双姐姐……我可不知道这事啊……”
他没有参与,甚至也是刚刚才知道,似乎在之前那次争执之后,景朴就被大姐踢出了队伍,并不想带上这个小小还会反水的累赘。
“父亲,你知道二姐不喜欢我,她跟我没法待在一起。”景双皱眉,已经被景纱三番两次的找事,每次都闹起来却又不大,已经消磨了她不少耐心,她现在商业那边刚刚起步,稳住了戚崖,并不想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精力。
“我知道,我会找人看着她,不让她去找你的。”父亲给出了一些无用的保证,甚至在景双眼里看着,都是敷衍。
“你能确保她真的不来找我?”景双对父亲已经极为的失望了,明明是帝国的皇帝,却在女儿面前如此不果断。
“我找人把她看守在卧室里,她也保证她不会来骚扰你的,伊月也会时常去看她的,她……”皇帝还没说完,景双就冷着脸打断了他。
“你这是已经把她放出来了?”景双皱眉,听他的言辞,可不像是在预备做什么,而是自己已经做了什么。
皇帝一默,随后道:“她今天昏倒的,检查之后我就把她送回了房间。”
所以,景纱其实早就出来了,只不过景双今天不在皇城还不知道罢了,而晚上这个的确不是商量询问,而是通知。不管她同不同意,景纱已经出来了。
景双冷着脸色没有说什么。
景伊月也没有吱声,却一直在暗暗观察景双的反应,不管她说些什么,景伊月都会跟她作对,她总是会想办法把景纱放出来的。
在餐厅里漫长的沉默之后,景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似无奈地妥协一般叹气,皱眉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开口的那一刻,对面的景伊月微不可见地勾起笑容,面上的神情很是明艳,“妹妹,你这样想就很好,景纱纵使有不对的地方,你也得忍耐一点,毕竟她是你姐姐啊,都在一个皇室里,你又能把她怎么办呢?”蜀南文学
她笑着,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嘲讽,还参杂着得意。
景双恼怒地一拍桌,在众人的视线里,转身大步地往外走去,随后重重地甩上门,将所有不满的情绪都十分浅显地表达了出来。
任谁看都觉得她是生气妥协了,这才是最正常无力的反应,这甚至会让景伊月更高兴。
景双出了餐厅,迎着月光慢悠悠地往无人的花园散步去。
不开心?倒也还好,该在他们面前装一下还是得装的。
她突然意识到,在找她麻烦的不止是景纱一个,不管她把景纱送进禁闭室多少次,景伊月都能观望着再把人捞出来,看上去是景纱在找她麻烦,实际景纱不过是景伊月手里的一把刀。
那她这一次索性得狠点心,一次性解决了。
一想到未来少了两个麻烦人,她心情甚至更好呢。
景纱出来就出来吧,这么好用的刀,她不使使怪可惜的。
晚上了,她该去找安夏聊聊了。想着她便打开通讯仪,想要问问安夏在哪里。
一低头,忽地发现通讯仪的屏幕上倒映出她的身影,她身后,有一个人影在迅速接近她。
“你是谁!?”景双猛地回头,想要闪躲,对方迅速地蹿到了她跟前,一伸手,一股电流瞬间蹿遍景双全身,意识忽明忽灭,开始逐渐消散。
“你……!”景双恍惚地跌倒在地。
是怎么也没想到,竟然有人敢在皇室里袭击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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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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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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